同我谈禅了。”郭宁莲说。“或许周姐姐懂得……”
张无忌说道:“佛门与世俗虽然有一道很高的门槛阻隔,其实又是相通的。
周芷若微笑的道:“我虽然在峨嵋派长大,但不代表我就已经修炼得道了!”
“又从钟鼓之声中听出不同凡响的木鱼声了吗?”杨妙可一旁带有几分揶揄地问。
“在相公眼里,他如今就是那种几百年都不出一个的旷世奇才了……”赵敏说道。
郭宁莲佩服地点点头:“怪不得相公你会有那么多人拥戴,你果然有驭人之道。”
知客僧也不正眼看她,只是冷漠地回答:“贫僧只知道阴阳可以易位,却不可易性。”
赵敏看了张无忌一眼,道:“秦淮河第一名妓刘思思?相公你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众女于是纷纷问李善长的轿子是什么回事?郭宁莲便向众女解释了一番当天遇到的事情。
“我也说不清。”张无忌说。“不过我一辈子都不会当和尚,所以这钟声我也不想明白!”
进了鸡鸣寺,六人在古柏参天的院子走了个遍,各处都看了看,连不让看的僧舍也混进去看了。
二人又向天王殿走来。郭宁莲突然问起前几天的私访结果:“李善长轿子的事,你没有追究吗?”
“响鼓不用重槌。”张无忌说,“我只让他们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这就够了。”
这个时候,一位看上去像知客僧的和尚冲他们走过来,长揖后说:“有劳张施主,法师请你去经堂小坐。”
到了经堂前,五女也迈步上台阶。知客僧单手一揖,挡她的驾,道:“五位女施主请留步,法师不见的。”
五女大吃一惊,这和尚居然连张无忌姓什么都说出来了,莫非有耳报神?里面的人居然能认出张无忌,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六人说笑着在坊间、集市走了一圈,见民间平和安定,秩序井然,张无忌心里很高兴。后来义军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非常认真到位。
“那不是不灵了吗?”张无忌笑道,这好比是跑江湖卖艺人的戏法,她是站在人家身后的讨厌鬼,看穿了,那就没法再让人有神秘感了。
“咦,这和尚说话还真是的……”赵敏换做以前蒙古郡主的身份,哪里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不过此时张无忌都不生气,她也就不吭声。
张无忌想起那次跟郭宁莲听到的钟声,便直接赶往鸡鸣寺山门前,但闻钟鼓之声中混合着诵经声,张无忌照例是沉醉地半闭着眼睛凝神倾听着。
“这是什么?”郭宁莲指着一张贴在柏树上的弘法告示让张无忌看。张无忌说:“我猜对了,果然有一个高人在这里讲经弘法,可惜我现在忙,没时间来听。”
“应该有的,不如我们去找找……”周芷若一听,顿时也来的兴趣。赵敏、郭宁莲、小昭同样想去求拜送子观音,因此五女便一起在寺庙找送子观音求菩萨去了!
杨妙可道:“只怕在我们相公想来,天下美女不嫁给他做妻妾,那才是她们最大的不幸呢!!”说完忽然又问,“相公你对我们是不是也用对付李善长那样的手段啊?”
“这也未必哦,我们相公是只要是美女,多多益善,一律通杀,不见我们姐妹当中就有很多是寡妇吗?”杨妙可故意的说道:“我看相公是不好意思跟下属去抢一个风尘女子……”
“你说得不错,这寺里有高僧。”张无忌不由得大发感慨。“人们插科打诨时喜欢说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其实他们不了解和尚是怎么回事,那钟什么人都能撞响,却不能撞出上品清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