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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获了罪,值得吗?”
蓝玉说:“我真恨不得杀了他!”
常遇春又气又怕,狠狠打了他一个嘴巴,又走到门口向外望望,回来低声呵斥蓝玉说:“你这混蛋,再敢胡说,我一刀宰了你!”
蓝玉不作声了。常遇春说:“蒙上被睡觉!”
“我睡不着,一连几夜睡不着了。”
蓝玉说,“他等于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写那封信,我给郭惠的信,等于用刀挖她的心……”
常遇春说:“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就什么也别想了,让郭惠恨你吧,她恨你也好,能让你死了这条心。”
蓝玉瞪着网着血丝的眼睛看着天棚,说:“我心有不甘啊!我有预感,他不让我娶郭惠,他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定是这样。”
常遇春反倒有了劝阻的借口。如果真是这样,他更应当退避三舍了!与主子争风吃醋,岂不是活腻了吗?他劝蓝玉不要再想了,就当没这回事。天下美人有的是,保住荣华富贵,就什么都有。
蓝玉对于这些是听不进去的,其实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一根筋,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东西,越是想得到!蓝玉如此,张无忌也是如此。要不然怎么说男人都犯贱呢?其实想想就是这么一回事。你现在让张无忌把郭惠让给蓝玉,一样是要了他的命的。
张无忌回到自己的巨舰上,黄蓉秉烛,在案前练毛笔字。
张无忌满脸堆笑地进来,问:“好多了吗?对呀,一只手可以写大字呀!我看看写的什么?”
黄蓉说她是随便写的。原来她写的是“却帝名而待真主”张无忌心有所动,喜不自胜地问:“很奇怪,你怎么会想到写这么一句?这太奇了!你真是随意的吗?”
黄蓉是从张无忌信中摘下来这么一句,她说:“我是随意的,你就不是了。你
侍女无
张无忌问道。
黄蓉明知故问。
忙请佛性坐下。
“先放在那吧!”
“那真主是谁?”
张无忌会意地笑了。
赵敏依然没有抬头。
“贪婪,人的本性。”
赵敏又是懒懒的一句。
张无忌故意隐忍不说。
“这是天意,不可预知。”
佛性说:“信不信由你。”
他说这有三气周瑜之功效。
佛性提醒他别忘了礼尚往来。
“敏儿,你不是有心事啊?”
张无忌皱起眉头说:“和尚?”
张无忌笑道:“徒弟不至于。”
胡惟庸说:“那我得活着回来才行。”
佛性问:“现在心痒难耐了,是吗?”
他有点烦,哪儿来的不识时务的莽和尚!
“敏儿,这么晚了还不睡?想什么呢?”
张无忌不知佛性是讥讽他,还是非难他。
张无忌问:“怎么个礼尚往来?送礼给他?”
正说到这儿,有人叩门。张无忌问:“谁?”
张无忌又气又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走了出去。
佛性说,“你既已堕入其中,只能随波逐流了。”
张无忌不觉喜上眉梢,一再表示,弟子记在心上了。
佛性淡然道:“什么九字真言,老衲倒不记得了。”
胡惟庸在外面说:“主公,有一个和尚想见见你。”
张无忌却要他亲自去。并且意味深长地看了胡惟庸一眼。
张无忌叫来胡惟庸,命他马上派探马去弄清徐寿辉死活。
佛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