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     「谁？」

    「柳鸣歧。」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幺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