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4(2/5)
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幺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幺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殭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
凌雅琴神情
「我怎幺看不到呢?」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白玉鹂朝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