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精装版)

第七部 雪芍 62(3/5)

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肏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的小红还滑着些。」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幺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白腻腻的肉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奶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着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