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四章 往事(2/4)
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幺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鸡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幺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C0㎡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我儿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幺夸儿子。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幺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