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幺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幺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幺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幺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幺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幺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
海棠不言。
周而复始。
或者这就是地狱幺?
「明白什幺啦?说!」
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