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那个仙子。」

    小白脸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是踟蹰还是痴忆：「……她，是我昨天上街时远远看到的，一袭白衣，看不清样貌，但是气质典雅，有如天仙化人，圣洁高贵，旁边跟着一个男子，不知是她丈夫还是儿子……」

    呵呵，他说的「男人」

    应该就是我了。

    小白脸语气痴迷，更教我断定不过他是个登徒浪子，痴心妄想！「她和那男人有亲密接触吗？比如牵手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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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柔男子忽然打断了他，问起了一些细节，似乎真心在为小白脸出力。

    「……应该没有。」

    「那就是儿子咯，」

    龟奴瞬间断定，语带揶揄道，「行啊小兔崽子，不愧是老子的传人，第一次出手就瞄准了人妻……行行行，我不说了，你继续。」

    这龟奴轻而易举便猜中了我与娘亲的关系，让我心中微凛，看来此人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句「天下第一」，也许并非夸夸其谈之语。

    「……她进了府里大概两个时辰才出来，然后我就……跟着她的马车，见她进了一个叫拂香苑的地方，直到天黑也没再出来……今日我……又在那里等了一天，也没见到她。」

    小白脸说得期期艾艾、吞吞吐吐，似乎对自己的宵小行径亦有些羞于启齿，但我对此嗤之以鼻。

    诸般劣行皆已犯了个干净，此时再来忏悔，装得心有戚戚焉，便能将罪责推却么？自欺欺人罢了！不过跟踪尾随倒是和我所料不差。

    「没了？」

    「没了。」

    「嘶——连人家面貌模样、姓甚名谁都一无所知，你就迷恋痴心到这般地步？」

    龟奴倒吸一口凉气，不已，「这可真 是难于登天啊！」

    「所为何事？」

    「有什么办法？」

    我嘴角微扬，有了方向。

    「等会儿，谁说的？！」

    「……呼，那我就试试。」

    小白脸长叹一口气，已然言弃。

    总之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与她接触。

    「你也没辙？算了，就当我做了个梦吧。」

    「孩儿想向沈师叔讨教一下该如何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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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似是微讶，望来的眼眸却清澈如水，毫无波澜。

    嘿嘿，首先嘛，先要找到接近她的法子，不然无从谈起。

    淫贼？虽然不明就里，但一听就知绝非善类，就从此处入手。

    小白脸毫不犹豫地接口，似有些喜出望外，渴望之情满溢而出。

    小白脸沉默了半晌，还是没忍住心中的痴迷，犹犹豫豫地下了决定。

    龟奴下了逐客令，小白脸也不多说，转身出门，二人之间连句道别都没有。

    我眼睛一眯，心中冷意森然：「你们自己贼心不死，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稍稍打量了一下，此时天色已晚，夜幕薄薄，但并不安静，不时有虫鸣，蚊蝇也开始作祟。

    龟奴急忙叫道，声音竟变得有些怪异，不男不女的，「难是难了点，不过也并非毫无机会。」

    我观察了少许时候，确定此处便是他住所，径直回转，不再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