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1-44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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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手拉过头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足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里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粉碎意志的关键。

  渐渐的,她觉得股间的腰巾十分累赘,耿照的巨物远比“角先生”更加雄伟,隔着布巾摩擦只能略解欲火,却填补不了蜜缝里的空虚感--尽管她并不真的了解“被充实地填满”是什么感觉。

  但阳具插进阴道,却是不折不扣的异物侵入,即便不动,滚烫的阳物仍撑挤着膣管,刺疼酸麻、五味杂质,快美中也可能被粗暴的动作弄痛,撕裂的痛楚也许会伴随着莫名的欢愉,难以捉摸。

  耿照也不还口,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乳,揉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的乳尖,以指头轻轻打圈。阴宿冥初经人事,捱不过摆布,神智渐渐被快感淹没,下身给捣得又酸又麻,又疼又美。

  偷袭得手,耿照不让她匀过气来,箝着她的腕子,扣住她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阵急耸。阴宿冥俯趴在他身上,被龙杵贯到了底,只余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唧唧的刨出大把花浆,濡得交合处一片腻白。

  靠着连续高潮的丰沛泌润,美丽的混血女郎终于吞入大半,身子一颤,仰着丰腴的雪颈吁了口长气,低头赫见还有小半截露在外头,玉户却已是撑挤欲裂,初次感到心惊:“这要是全插进去,岂不要了人的命?”

  她像着了魔一样,将股间湿漉的巾子拨至一旁,分开沾满浆水的金红细毛,露出肥美的阴户来,将鸡蛋大小的钝尖塞进肉缝;原本缝里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厉害,连胀成小指头模样的蛤珠,全成了无比艳丽的桃红!

  耿照双腋分开,潜运真力,壮硕的胸肌软绵绵一陷,阴宿冥的两手滑入他胁下,顿失撑持,“噗唧!”一坐到底,疼痛、快感双双涌至。她仰头尖叫,浑身痉挛,声音拔了个尖儿,露出原本细绵的女声,而非刻意压低的中性嗓音。

  耿照强忍欲念停下动作,跪直起身。阴宿冥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一下从云端跌落在地,扭着雪臀向上厮磨,又想挪动下腹去套弄龙杵,却难补所失。她快被欲火逼疯了,忍不住闭目催促:“快……快些来!你这下贱的……”

  那粗大的钝尖像灌腊肠似的破开花径,刮过每一道细小肉褶,重重撞击柔软的花心。屈腿大开的羞耻姿势让通道变得更浅,却使玉门绷紧,每一下都像被捅裂开来似的,疼痛才刚掠过脑海,捣入花心的酸、麻、快美又一股脑儿涌了上来……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插得她红发乱摇,不时迸出几声呻吟,兀自咬牙恨声道:“下贱的奴……呜呜呜……你敢这么对我……我……啊、啊、啊、啊……一、一定将你千刀万剐……啊啊啊啊啊--”

  阴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雪乳兀自上下起伏,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奴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无奈泄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

  阴宿冥适应了嵌入体内的粗长,便如一匹烈马,摇着火焰般的浓密红发,雪白的娇躯在耿照腰间慢慢起伏。以一名初尝云雨的女郎,她算是艺高胆大又不怕疼的,笨拙而执着地摇动胴体,膣内的巨物偶尔刮疼了细嫩的处子花径,多半还是她自己横冲直撞所致。
  耿照又缓缓将杵根退出些许。
  阴宿冥恼羞成怒,倏然睁眼,却见耿照平静望着自己。她毕竟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