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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横疏影毕竟较他年长许多,又无碧火功的根基,这一竟睡了半个时辰,才悠悠醒转,闭目道:“姊姊都……死过一回啦。便再不能醒,也无遗憾了。怎能……怎能这般美人?”幽幽一叹,娇慵的嗓音如抹蜜膏,令人血脉贲张。
她昏期间,耿照为她把过脉,确定脉象平稳、非是受了什么损伤,而是快感太甚难以抵受,这才放下心,为她拭净汗水爱液,细细回味了姊姊的绝艳曲线与润泽香肌,尤其是那对大如熟瓜、偏又细绵黏手的雪乳,替她盖上薄被。
品香之余,他不忘运起碧火神功,一边调息回复,一边将浑厚真气从她周身肌肤毛孔徐徐送入;掐握双峰时,手指陷入沙雪似的乳肉,两只大拇指轻抵她胸口“膻中穴”,以真气为她推血过宫,余指则老实不客气地享受绝妙的乳肌触感,掌中嫩肉如将凝未凝的新鲜酪浆,滋味美不可言。
横疏影平日养尊处优,颇重调养,得碧火真气助行血脉,要不多时便清醒过来,只觉神清气爽,竟不疲累,身子里兀自残留着一丝热辣辣的满胀刮疼,余韵不绝,熨得蜜穴里汩汩出汁,花心松动。这般满足的感觉从未有过,比全身浸入适温的热水香汤更加舒爽,方知身为女人何其有幸,才得品尝如此快美。
两人相拥而卧,她虽不舍这片刻温馨,仍把握时间问了别后种种。这段时间她间或由流影城及姑射的情报网得到零星消息,却难窥全貌,见他功力大进,不由好奇起来。
耿照对她推心置腹,连与明栈雪双修、拯救宝宝儿等香艳情事亦和盘托出,说着说着心头一紧:“我口口声声说爱姊姊,却与这么多的姑娘好过。怎……怎生对得起她?”歉然道:
“姊!是我不好。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别恼我。”双臂收紧,唯恐玉人气恼,便要舍自己而去。横疏影对小情郎的个性知之甚深,轻摇螓首,微笑道:“你有什么不好的?若见得那位明姑娘,我还要好生感谢她呢,把我的小丈夫调教得武艺超群,连皇后娘娘的行馆也敢硬闯。”
耿照被她的俏皮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