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1-44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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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汩溢。
  霁儿茂盛的毛发沾满乳浆,鬃刷般不住扫过他鼓胀的囊袋,绷得滑亮的表面布满青筋,敏感得无以复加。耿照已不想忍耐,按着她的腰眼向前一推,用膝盖将她大腿架起,用力狠顶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这样……不行!会……会死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青蛙似的夹在爱郎的膝掌间进退不得,无处可躲,被插得膝弯脱力,粉嫩的屁股肉颤如雪浪,两只小手揪紧榻被,叫得呼天抢地,任谁听了,都无法质疑她是何其“恪守妇道”。
  “霁……霁儿要飞了、霁儿要飞啦……相公……呜呜呜呜……霁儿不行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耿照压着她一贯到底,勃挺的怒龙不断胀大喷发、胀大喷发,一跳一跳的像要挤裂窄小的蜜缝,滚烫的浓精射得她满满一膣,填满了细小的花房。
  霁儿被烫得身子一搐,同时也攀上了高峰。
  一股温润的液感挟着逼人的快美漫出身下,酥茫中霁儿想起二总管的吩咐,为求受孕,切不可让相公的阳精漏出,要尽量在身子里多停留些时候才好。
  她拖着高潮正烈的娇疲身躯,勉强挪动小手捂住蜜缝,才发现相公的巨物一点也没见凋萎,仍是满满插着她,哪有半滴精水漏得出来?
  那逼疯人似的温热尿感仿佛是从蛤珠附近喷出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既非阳精外漏,便有机会怀上相公的孩子,不禁又羞又喜,又是满足;俯身片刻,晕晕迷迷的小脑袋瓜一恢复运转,忽想起还有句紧要的淫语没来得及说。
  幸好她够机伶,没忘掉。霁儿干活儿一向是有板有眼,绝不偷斤减两的。
  “…   ◇ ◇ ◇

  “典卫大人客气!”

  陈院里的下半夜一片寂然。

  他既不能,也不愿意这么做。

  第七七折 宜在上位,提借锋芒

…相公,你弄……弄……弄死霁儿啦!”

  翌日,慕容柔召集城将,正式向众人介绍了耿照。

  耿照忍不住摇头微笑,陪她坐了一会儿,这才从容离去。

  悄悄返回新房,取来文房四宝,提笔踌躇半晌,才慢慢写道:

  荒谬的念头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耿照自己也吓了一跳,不由失笑。

  他抄起少女膝弯,将那双细直白皙的腿儿轻搁榻上,被拉至她颔下。

  适君喻杂在人群之中,视线偶与耿照交会,也只淡淡微笑,点头致意,面上看不出喜怒。

  霁儿年轻体健,但毕竟比不上碧火神功的根基,好半天才从猛烈的快感中稍稍清醒,拖着酥疲的身子浸水拧巾,服侍相公清洁更衣。

  其师下落不明,耿照却安然出现在将军身边,并得破格重用,只怕岳宸风已是凶多吉少。适君喻犹能保持镇定,笑对仇敌,单是这份

  耿照虽不明所以,也知慕容柔破格地给了自己极大的权力,想起横疏影的殷殷叮嘱,非但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更加戒慎,抱拳躬身:“多谢将军。”

  耿照来到后院,凝聚碧火真气,剎那间五感延伸,小师父房外的回廊之前,一股淡淡的紫丁香气息里挟着馥郁温甜的乳脂香,那是他所熟悉的、宝宝儿怀襟里的气味。

  耿照着好靴袍,正对镜整理襟袖,忽听一阵微鼾,回见霁儿伏在榻上沉沉睡去,淡细的柳眉兀自轻拧,犹带一丝干活时的认真利落,衬与衣衫不整的娇美模样,格外惹怜。

  耿照心想:“不知何患子将上官夫人母女救出来了没?”适君喻虽未亲见耿照策动“拔岳斩风”的过程,却知是五帝窟下的手,以符赤与耿照的关系,不难推测他也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