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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红色的狰狞龙首,不住吸啜着即将排闼而入的侵略者,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阳物,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
雷冥杳呜咽着向前大拱,迸出一声惨烈哀鸣,纵是泌润丰沛,她悉心保养的娇嫩花径也没受过这么大、这么坚硬的物事,剎那间还以为下半身被撕裂了,为药性所迷的恍惚神识一霎颤醒。
浓精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涎蜿蜒,仿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射在脸上更加淫靡。
她排出的尿水,连微微的腥骚都是来自膣中的气息,说是异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兰半腐、牡丹烂熟,足以令雄性发狂。淡淡的咸味异常适口,比泪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
耿照迷惘地扶着龙杵,抵着热烘烘、湿漉漉的淫靡肉缝。女郎被他抱着雪股提将起来,摆成了屈膝翘臀的牝犬姿态,瘫软的上身还趴于楼板,浓发披散,拱着纤薄的背脊继续呛咳,浑不知凶物已兵临城下。
她颤抖着大咳,被撑大至极的、火辣辣疼着的膣管一夹一夹地剧烈收缩,丝毫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极其粗暴地带着她越过了初经巨物的剧烈痛楚,麻木之中滑溜黏腻的淫水大量泌出,竟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饶是如此,仍呛得女郎死去活来,剧咳如溺,双臂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无,软软趴在楼板上抽动背脊,口鼻下积了一滩稀薄汁水,津唾汗泪混合残精,一缕液丝牵上嘴角;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味。
呛咳所致的紧迫不逊于女子高潮时的收缩,犹有过之,持续之长、收缩之频甚至大过了泄身,几令他二度失守;毕竟这逼人的快感是建筑在一方的痛苦之上,他终于明白为何男女合欢的至高境界,会将“仙”与“死”同列。
耿照狠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见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间飘来淡淡腥骚,竟是尿水失禁,雄伟的紫红怒龙跳得几跳,沾满女郎香津的龙首兀自甩着一抹液黏,转眼又翘如弯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极骇人。
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缩,喷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液柱,连阴中稠浆都被刮出少许,溅得他一脸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吞。女郎开歙的花唇仿佛另一张樱桃小嘴,为解求吻无门的苦闷,热烈回应着他的舔舐。
寻常的大袖衫披覆于外,内里不是穿件对襟襦衫、便是软缎抹胸,腰下还是系裙的。谁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缘虚掩腿心,半截覆着浓密乌茸的白皙丫字隐约可见;两条白皙细直的裸腿,交迭叉出藕色薄纱,除了足上的红绳木屐,什么也没穿。
雷冥杳一身本领,学自号称“医毒双绝”的辕厉山始鸠海,连喝的水里都掺花露蜂浆,为保青春美貌,平日几乎不碰酒肉茶汤、五谷杂粮,三餐都吃以金论价、加急快马送来的贡品珍果,偶尔配点鲜蔬,饮用大量花露蜜水;须补充体力时,便喝上一碗浓浓的参茶。
雷冥杳边抽搐剧咳,蜜缝边淅淅沥沥地流着水,透明无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带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淫水,而是失禁的尿液。她的淫蜜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从婴指般的酥嫩蒂儿下沁出一点珍珠也似,连失禁的尿水都没冲化多少,一舔舍板上便微微发麻,竟比颤动的肉芽还要温热。
目赤红,“荷荷”有声地刨刮着痉挛哀叫的女郎。
那件薄纱大袖衫早被撕得粉碎,只剩莲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