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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当中。
在“一切都只是幻境”的前提下,少年安心地放任心底滋生的一丝黑暗驰骋,而本该十分迟钝的下腹知觉,却因玄鳞高涨的兴奋而得到了补足;淫辱陵女的整个过程都异常真实,堆叠的快感与进出女体的动作近乎同调,在玄鳞喷发的瞬间,少年眼前再度转白,感官被汹涌而至的快美阻断,毫不亚于玄鳞动武或杀人时。
遮断的空白异常地长,长到耿照足以在虚空中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突然恢复了时间的概念,开始觉得不妙。虽不明水精的运作方式,但按理路推断,一旦玄鳞的记忆被遮断,耿照该重新回到现实才是,如同一扇门必然能分出里外,不是跨出门去,就是留在门里;就算短暂踩在槛上,终究要走进或退出的。
耿照与玄鳞、现实与幻境,即为水精这扇“门”所分隔的两边。
幻境——玄鳞的记忆——被阻断时,耿照并未随之返回现实,因前两次发生的时间极其短暂,他还没来得及察觉有异,旋又续上了幻境里的种种,竟致忽略这个关键的现象。若门里门外,隔着的不是门牖,而是一条触不着头尾、向两边无尽伸展的长廊呢?
耿照赫然惊觉,这样的“空白”有多要命。
在虚空里,意念无法传达至水精,无论心中如何发问,都不会得到解答,也无法返回现实,就连夺舍大法的“入虚静”之术都不起作用,什么事也做不了。意识漂流于虚空,会不会对身体有害?这般无边无际似的等待,现实里过了多久?红儿她……知道我怎么了吗?她不知会有多担心——寂静的世界里,思绪纷至沓来,乱如落英。就在这个时候,感知又突然其来地流回了脑海,眼中所见、耳中所听,口中所言、鼻中所嗅,连
“好。”
——红儿!
(不行,得赶快离开这里!)
“难道……我还在幻境之中!”
“所以……你也别再生自己的气了,好不好?”
耿照忽然明白过来:像适才那样的“空白”,对他的心识并非全无伤害。
“你是我男人,我永远不怕你。”她闭着眼睛,像在抵抗渐浓的沉沉睡意一般,轻道:
拧断陵女雪颈那瞬间的凉滑指触都像隔着一层薄薄雨幕,混入了某种驳杂异质,没法直接接触,抽离的感觉分外强烈。
我……我先歇会儿,再……再陪你说话。”欲挪身子,谁知一动腿心里便大疼,皱着细眉霜白了小脸,闭目再不稍动。
这样的身子无法游过瀑布激流,染红霞遂留在地宫休养。耿照呵护备至,日日采果捕鱼,携入地宫处置,将她喂得饱饱的。
想起玄鳞那骇人的力量,耿照不禁一背冷汗。所幸染红霞的阴户虽被蹂躏得红肿充血,宛如盛开的牡丹,却不若陵女那般凄惨。
地宫中无法生火,耿照唯恐伊人元气未复,不宜生食,特意采了野果榨汁,以尖利石片鱼刮鳞,从鱼骨上剔下无刺的净肉,分割成长条状的鱼脍,反复
这样下去,若玄鳞全力施展武功,又或与其他女子更激烈地交媾,乃至狂喜狂怒,都有可能损及耿照的心识,使他永远漂流于虚识之海,再也不回去现实。
“是我不好。”他咬牙低道,忍住鼻腔里的温热酸楚,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受的委屈和苦痛,专心用体温呵暖她。“我……再不会这样了。你别怕我,好不好?”
耿照搂住她的颤抖,不让刀割般的心绪泄漏一丝一毫,然而怀里的微动并未停止。她挪着酸乏的身子,缓缓转了过来,已没有昂颈的力气,只把头偎在他颈间。
怀里凉凉的身子动了动。红儿的胴体一向很热,曾令他禁不住想:女孩子是不是总染着风寒,要不怎抱起来这般烫?究竟要流多少冷汗,才能让她火热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