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1-44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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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珠滴上少女酥莹腻润的胸脯雪肌,弹滚迤逦滑不留迹,彷佛眞无一丝毛孔。

  火劲倏收,一股奇阴寒气吹出狭孔,吕坟羊的声音辨不出是惊喜或失望,又或兼而有之,敛起狂态,沉道:“快使《昊天眞诀》袪除火劲,以免经脉受损!”

  狭孔另一头,吕坟羊狠笑:“好嘛,好逞英雄不?炙块你自己的背肉让你们小两口尝尝。”轰的一声,孔中喷出烈焰,胤丹书终于惨叫起来,仍死死护住少女,坚持不让。

  是夜,他想尽办法将半裸的娇美少女装上小舟,悄悄划上湖心小岛,让吕坟羊确认解救之法。吕坟羊没花多少工夫,便说“行了”,却在胤丹书跪聆之际,提出条件交换。

  胤丹书看得都肉疼起来,直想吼回去,心知若无这段插曲,剪子原本是准备招呼谁的,低道:“莫乱来!里头烫得能把剪子熔成铁水────”颤着呜呜低咆,若非咬紧牙关,怕要放声痛叫。

  焰舍转眼呑噬了他的上衫发根,却无法烧毁“鹑衣”,不仅如此,原本灰扑扑的、看似脏污陈旧的密织衣布,在烈火下反变得洁白如雪,莹然生辉,令人难以直视────“这是…………衮衣!”

  胤丹书面有难色。“前辈,我曾发下毒誓,不得泄漏此事分毫,请恕晚辈难以从命。还是…………我替前辈做别的事,当作交换可好?答应别人的事,总不能出尔反尔的。”任凭吕坟羊威逼恐吓,只是不从。

  胡彦之抚颔沉吟。“这是声东击西、藏叶于林之法。旁人只道这小乞丐是舍君凭掩人耳目之用,身分被揭便随手弃之,同乔装改扮用的衣着道具浑没两样。万万料不到,舍君凭会将至齐藏在边贝身上,也亏那火浣天衣轻不起眼,没教人给捜了去。”

  “严笙这娃娃,的确称得上出类拔萃了。”转对耿、染二人道:“鹑衣的确不是什么百结帮信物,本该叫‘火浣天衣’,是儒门三槐之一司空氏代代保管的至宝。舍君凭身为司空家的陪臣,约莫没胆子将主上的宝衣穿在自己身上,之所以随身携带,以‘鹑衣’之名掩人耳目,是有极深含意的。”

  吕坟羊耐性耗尽,适逢太阴之气极衰,火蝎燥毒最盛,心智大受影响,轻易便走极端,邪笑道:“你忒宝贝这小丫头,是看上她了罢?瞧老子将她千娇百媚的小脸蛋儿烧成一团黑炭,大伙儿一拍两散!”狭孔中忽生异力,竟将趴在胤丹书身后、俏脸煞白絮絮娇喘的杜妆怜凌空扯起,一把揪了过来!

  他被少女扑至的势头一推,背脊重重撞上灼热的石壁,“嘶────”冒起缕缕烟丝。胤丹书肺里空气彷佛一股脑儿挤出,忍着焦灼没喊出声,咬牙低问:“有…………有没受伤?”怀里滑嫩的半裸少女迟疑片刻,摇了摇小脑袋,悄声低道:“…………我数到三,你便让开。”亮出藏在身后的利剪。

  “聪明的小子!他确是遭人毒手,非须于天年,不过那时我们还不知道,是后来才听得目击之人的证词。老丐死时,丹书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只记得在流浪中途,那人便将火浣天衣穿在他身上,嘱咐他绝不能丢失,亦不可任意褪下,不知不觉养成了习惯,一路从抱肚穿成了小兜,除了沐浴清洁,十年间绝不离身。”

  胤丹书从小到大,每逢月头月尾之交,见过无数次烈焰冲天的奇景,知他的火劲不足开玩笑的,忍痛一跃起身,以背门挡住狭孔,及时将飞捅过来的杜妆怜饱个满怀,但觉胸膛压上两团既绵软又极富弹性的嫩肉,双臂本能一环,合于她腰臀之后,触手腻滑,难绘难描,连拨了净水、莹润发亮的精磨大理石地亦无法匹敌,光滑到不可思议的境地,偏又温热香暖,半点也不冰冷。 朝天,仍把杜妆怜抱在怀里,以免山内异人再使花样,不多时便将体内燥毒悉数驱出。
  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