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试探着问：「晓虎，要不要我打电话让小洁过来？」

    天还没有完全亮彻，黎明前的黑暗总是让人感觉有些压抑。

    晓虎有些糊涂，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朝着小美的唇上吻了过去。

    终身，一发不可收拾。这一次，晓虎希望自己的选择不会再出偏差。

    几天以后，晓虎和小美就去了邻城，虽然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但终归

    白酒入口，就像被引爆了的炸弹一样，让人精神忍不住地抖擞起来，仿佛一

    小美的唇有些冰冷，不像小洁那般柔软，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气息，

    晓虎发现啤酒已经不能再掩盖他心底里的痛了，所有重进酒，换鸣瑟，又叫

    晓虎说：「小美，我们离开这里，换个城市生活好吗？我明天就向公司打人

    小美的身体在晓虎强烈的亲吻下渐渐柔软起来，却仍在抵触地说：「晓虎，

    晓虎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阿伟，但内疚归内疚，此时被酒精蒙蔽了心智，

    和刚开始的时候一样，也是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大厅里，晓虎和小洁从此私定

    这是他最要好的兄弟的女人，晓虎可以看得出来，阿伟直到现在，还对她念

    在学生时期，小美就不是一个长相十分出挑的女孩，但在她的身上，总有一

    至于小洁，从一开始，她确实也打算把房子给卖了，至于卖方所得的那一大

    「嗯……晓虎，我就送你到这里吧！」小美说，「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回去

    公司的宿舍是坐落在不远处的一幢单身公寓，公寓里的人都是朝九晚五，可

    夜宵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当他们走出大排档的时候，看到有卖早餐的

    晓虎的步履有些蹒跚，喝到这种程度正好，心中的痛和身体上的痛恰能互相

    其实，就算小美真的打了那个电话，小洁只要听说晓虎在，也不一定会来。

    小美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到一个沉重的身子朝她压了过来，把她逼得往

    「晓虎……」小美的身子有些僵硬，脚步禁不住地又要往后退，可是后跟很

    后来，有人听说，他们两个人结婚了，婚后虽然也没有生育，但从孤儿院领

    原来，晓虎一不小心，脚下绊到了什么，往前一个趔趄，正好撞到了小美的

    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到了公寓大厅的大理石墙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到了他们这样的年龄，再谈爱情，已经显得有些荒唐。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

    下来的积蓄买的，虽然在一纸离婚状的时候，都划给了小洁，但无疑承载了他们

    股气浪从胸膛里猛的上窜，直逼脑门。火辣的滋味从喉咙里一直延伸到胃里，只

    奇怪，在前半夜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可是在后半夜的凌晨，就已经变成了中年人

    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在这种时候起床的人，每个窗口都是黑洞洞的。世界说来也

    摊点已经支了起来，偌大的油锅里冒着浓烟，在空气中散发着一阵阵强烈的油烟

    着自己的鼻子，快速地从早餐摊点前跑过。她说，晚上已经喝得太多酒了，现在

    股知性的诱惑。如果是小洁是一个感性动物，那么小美恰好相反。或许也正是因

    味，闻起来很腻。也是当年，他们四人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