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小洁往下说。

    底发生了什么？那好，我现在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生气，可以代表对事实的否定，但也可以是对真相的掩盖。

    一路上，她看到的都是寸草不生的旷野，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从一个世界转眼到了另一个世界。

    小洁说：「这几年我们没有孩子，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小洁说：「你这是什么口气？既然你不想谈，那好，我们就不要谈了！」

    小伟离开的那天，郑重其事地跟他说了小洁的事，他并非没有放在心上，只

    小美说得没错，他其实早该意识到，他和小洁终究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来的。

    飞机降落在西疆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周围的景色都是灰蒙蒙的，举目

    他不是没有心理准备，而是不愿意准备！小洁捧着自己的孕肚，定定地看了

    小洁在飞机上也足足睡了六个半小时，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四周的景色已经

    自从那日晓虎和小美把小洁送上飞机之后，小洁一路颠簸，足足坐了六个半

    她在西疆机场附近的宾馆里过了一晚，给率先抵达目的地的志愿者打了个电

    县城到她支教的村子，还需坐半天的皮卡才能到，所以小洁又在现场过了一

    他一直把自己藏在漆黑的深夜里，不愿意抛头露面，等到事发突然之际，这

    小洁点点头，却又忽然摇了摇头说：「可是……可是我放不下那些孩子们…

    晓虎深吸了一口气，让屋子里的凉意灌进自己的肺里，让他浑身被酒精刺激

    小洁也坐了下来，半软的身子靠在晓虎的大腿上，声音听起来有些发嗲，「

    他既然不能让小洁怀孕，小洁却又突然改变主意，拼命地想要有个孩子，这

    这时，他简直是百口莫辩，事实已经明显地摆在眼前，生不出孩子到底是谁

    晓虎感觉自己心头有一股无名怒火在蹭蹭蹭地直往上冒，但还是耐着性子说

    这个问题他们确实讨论过很多次，但由于两个人年轻尚轻，所以也没当一回

    但这一回，晓虎不仅没有心动，而且汗毛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只想用力地

    大学时的小洁，一笑一颦，都会成为全校男生魂牵梦萦的牵挂，她撒娇似的

    晓虎分辨不清此时小洁到底是何种心态，便道：「既然这样，你就退出那个

    他和小洁的感情已经支离破碎，小洁却仍想着西疆的孩子们，在她心里，到

    晓虎又好气，又好笑，「我确实不懂！我不懂你现在为何会是这个样子？」

    既然是破解不得的死局，就先绕开，把小洁从自己的腿上扶了起来问：「小

    他的心里矛盾至极，不知该如何决断，长叹一声，瘫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

    吧？晓虎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顾不好，却还要顾什么孩子！」

    话，大致确定了位置后，第二天开始搭上了大巴，又足足坐了一天，傍晚时在一

    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也许，她心里挂念的不是西疆的孩子，而是西疆的某个人

    得几乎五内俱焚的身体终于好受了一些，苦口婆心地说，「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

    晓虎一眼，想要转身回卧室里去，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