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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臂围,正色道:“你听过主上的浑号么?最有名的那个。”
她一起身,原本摊圆的两团厚厚乳丘,又坠成瓜实般的浑圆半球,份量之沉,将锁骨下的乳肌拉得一片斜平,滑腻的肌肤表面泛起粒粒娇悚,更衬得肤质之细,较雪粉更加精致。
硕大的乳瓜加倍突显出上臂的细直、蜂腰的圆窄,背脊曲线滑润如水,明明只是并腿斜坐,却有说不出的妩媚优雅。
耿照好不容易抑下将她扑倒的欲望,暗吞了口馋涎,乖顺点头:“知道。都管叫“东海第一大傻瓜”。”这话平常不能随便说,但横疏影是他最亲近信任的女子,几乎不假思索便出了口。
横疏影淡淡一笑。
“若十五年前在平望都,有谁敢说独孤天威是傻瓜,恐怕要被人当呆子看。”她信手掠了掠汗湿的发鬓,浑不着意的姿态妍丽难言;藕臂微抬,雪乳不住晃摇,尖翘的嫣红蓓蕾令人目眩神驰,难抑把持。
“你记得不觉云上楼前挂的牌匾么?那龙飞凤舞般的墨字便是他亲手所题,能有这般笔力之人决计不是傻瓜。十五年前,独孤天威可是名满京城的佳公子,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骑射武事固非其所长,但在学问上堪称独孤皇族第一人。若非为了避祸,他不用装得这般呆傻。”
此说虽谬,仔细一想,却不难找到蛛丝马迹:独孤天威与今上名为叔侄,实则情若兄弟,如此深厚的情谊,便是当年在御书房侍读时培养出来的。若独孤天威不学无术,先帝岂能命他陪太子读书习字?
“避祸”一说是耿照第二次听她提起,被挑起了好奇心,脱口道:
“姊姊,主上当年出京,避的到底是什么祸?”
横疏影淡然道
耿照越听越胡涂。
:“自然是杀身之祸。”
--如此背景,还有谁敢杀他?
耿照听得一愕。“谁……谁要杀他?”
此样的说法自是牵强附会,其中谬处近乎胡扯。
“没能杀,便是不该杀。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杀?”
“我可没这么说。”说着微一冷笑,或许连她自己也未察觉。
--谁又能逼得他抛弃身家仓皇出京,名为赴任,实则亡命东海?
横疏影笑而不答,拉起薄被围住白皙丰满的双峰,掠了掠发鬓。
“……姊姊的意思,是指先帝爷刻意翦除同姓的独孤氏宗族?”
他在不觉云上楼对黄缨吹嘘亲与博罗山大战云云,并非无的放矢。
尽管深受说书人喜爱,实际上博罗山一役是东军初期的重大挫败。
然而独孤天威的遭遇委实太过,以致答案的选项少得可怜,几乎是呼之欲出。
连几能“只手遮天”的陶氏都保不住独孤天威,要杀他的,恐怕也就只有“天”了。
“主上当年若有一丝反迹,早被杀了,不用大费周章,玩什么明升暗贬、千里追杀的手段。”
独孤寂生母乃独孤执明小妾,怕比独孤执明那英武过人、早早便崭露头角的长子独孤弋还小着几岁。
谁想杀并不难猜,难的是缘何要杀?莫非独孤天威与那独孤寂一般,也曾露出觊觎大位的不臣之心?
“但你看今日,天下五道之间,有哪一国哪一方的名侯高爵姓独孤?有哪一道哪一郡的大吏姓独孤?京华九门之内,有哪位风雅骚人、养士公子姓独孤?”
“独孤容是圣人,宵旰勤劳、事必躬亲,不好声色、俭朴自律,连谥号都是无可挑剔的“孝明”二字,怎么会逼害同姓宗族?他平生连一名降卒都没杀过,更
横疏影与他心意相通,见耿照猛然抬头,面露赞许:“很好。你这趟下山不只习得绝世武功,心